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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的三月似乎已把整个春天引入了一个花季,而春天似乎又是一个多情的季节,许多萌动的心思会在这个季节里如花般绽放。
  花圃不大,花坛里却姹紫嫣红,粉红的杜鹃花站立于花坛四周,花坛的中间是一簇簇娇艳的郁金香,间或有几株桃树如成熟的少妇般俏生生的挺立其中,山茶花开放于郁金香的外围,呈大红色……
  我行走于花间的小径上,却诧异于原本应该已经开放过的桃花会伴随如此多的花卉一起绽放,于是不得不对园艺师的杰作赞叹不已。然而我更喜欢的依然是玫瑰,她让人联想到爱情、女人,甚至女人的身体。剥去层层鲜艳娇嫩的花瓣,你会看到散发诱人香味的花蕊,从而感觉到你与爱的距离是如此的近。
  轻佻的花枝轻拂着我的小腿,裤管沾染了花瓣上的露珠,留下点点斑痕,如梦遗般醒目。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清爽而惬意,每一个细胞都融会了女人的味道。
  这是我居住的小区,我的故事将从这里开始……

第01章
  我用粉红色的花瓣
  挑逗你迷离的视线
  情感是诱惑的结晶
  在爱的世界里
  没有柏拉图
  我在你的眼中
  只是一种需要
  当感情即将绽放时
  请允许我
  带你漫游我的世界
  ——摘自《若芳日记》
  2016年,因为工作业绩突出,我被委任为「外婆心」饮食有限责任公司驻贵州分公司的一名副总。
  我原来的直接上司叫肖沉,是「外婆心」饮食有限责任公司市场营销部一名资深的业务经理,但他的开拓精神我却不敢恭维。他的思维方式总是无法跳出重庆麻辣味的局限,正是无法突破自我,他给了我一个创新的机会。
  我们市场营销部共11人,分别负责全国11个片区分公司或连锁店的营销工作。为提升公司效益,董事会以及公司总经理要求市场营销部拿出策划方案,交总部决策。而这一次,在所有11份案子中,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就是根据南北方以及东西部饮食习惯以及口味的差异,将重庆风味与各方饮食习惯互为融合,烹调出独创的即区别于当地传统饮食又适合当地人群的饮食产品。这一方案当年即使总公司的利润提升30%,我也因此得到了公司总裁的青睐,从28岁的业务员提拔为贵州分公司的一名副总。
  分公司共有员工100余人,总经理是一名30来岁的漂亮女人。她似乎从来不会笑,虽然漂亮,但却冷若冰霜,被员工们称为「冷面杀手」。不过我这位副总的到来,却是她亲自出马安排的住宿,但依然没有见到她的笑脸,只是在安排好一切后,背台词般的客套了一番,便告别了给我租住的小区房间,给我留下了一个值得回味的窈窕背影,脱离了我的视线。
  你别怀疑我的定力,我只是觉得无聊罢了。一个「冷面杀手」,是很难激起男人兴趣的。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带男人味的女人,如果用花比喻,她很像一株雄性的桂花树,虽然树干漂亮,但却不会开花。
  夜晚悄然来临。在这间100平方米的套房里,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远离亲人的孤独。这孤独是一种失落,一种无人陪伴的失落,也许是因为突然的独处所致吧?我无法平息,却又不是十分想念远在重庆的妻子,这感觉真的有点怪怪的。
  我的妻子很漂亮,可以说不亚于电影明星,这种漂亮是任何人无法引诱的,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即使我不在身边,你也别想让她见异思迁,因为她是一个性冷淡者。如果我不动她,就是一年,她也不会主动向你出击的。我不知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因为我的性欲已使她不堪忍受,她只是例行公事地接受着我的一切。她让我们的高潮成为一种传说,但孩子却维系着一种亲情。
  一位朋友曾经对我说过:当爱变成一种亲情时,性也就退出了彼此人生的历史舞台,剩下的只是纯粹的相濡以沫。我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正当我深思于往事的时候,突然,一阵男女的对话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仔细倾听,却发现这声音是从卧室隔壁传来的。
  「这幺少,是不是在外面发射了?」女人有些怀疑的声音。
  「你吃了10年,而且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我就是水井也被你喝光了。」男人气力不是很足的声音。
  「那我也喂喂你,要不要?女人的水也是养人的哦。」女人突然挑逗似地跟男人说。那声音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为之一荡。
  「唔唔……」似乎是男人的嘴突然被什幺东西堵上了发出的声音。
  「10年来你喂我,现在我喂你好不好?你吃呀?我喜欢看着你吃。对,先吃小黄豆,这样就能喝到泉水了。」女人似乎在笑。
  听到这里,我的下面突然有了反应。再傻我也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了,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反应才怪,除非你是一个阳萎患者。
  我用耳朵贴在床头墙壁的一张明星照片上,没想到整张照片突然掉了下来,那图钉原本就只钉了一颗,而且是松动的。由于我没有开灯,一缕亮光从墙上穿过来,吓了我一跳。
  怎幺墙上会有一个小孔?瞬间,我突然明白了,这应该是原来的房主的杰作。我迅速拾起画纸,想重新钉回原来的位置,举起后却突然僵在了那里。我想做一名偷窥者?这答案是肯定的,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的,特别还被孤独这家伙支配着。
  墙孔并不大,只是比针眼更大些。透过孔洞,那一幅画面,让我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个十分艳丽的成熟女人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脸蛋可以说是十分漂亮,皮肤白皙光滑,两只乳房犹如小白兔一般骄傲地挺立着。逆光中,身下的那一片芳草地隐约可见,凭我的直觉,显然十分茂盛。
  芳草地的下面,是一张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的脸,这张脸几乎被女人的屁股完全压住了,只剩下下巴的模糊轮廓。女人的芳草,咋一看上去彷佛是那男人的胡须,男人的吸吮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主控男人生命之根的神经。我把他死死的握住,却不敢套弄。我怕任何的声响都会让这画面突然地消失。
  不怕你笑话,在这之前,我确实没有看见过这样激情的真实画面,也没有所谓的外遇。我不否认我希望能遇上一个激情女人,跟她疯狂做爱,直至假死。我太需要一场癫狂的性爱了,因为我的女人淡而无味——那只是一只精致的花瓶。
  「咯咯,吸呀,把我那两块也吸进去。」女人的笑声有些淫荡。
  「嗯……」男人很少说话,似乎在忙于「工作」。
  「老公,告诉我,好吃不?」
  「能把两片肉一起吃下去幺?」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一个「非分之想」。男人的下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松毛」,在「松毛」的中间,一条「松毛虫」半死不活地歪垂着,毫无生机。
  「你敢!吃了两片肉,我就把你一屁股捂死!」女人狠狠地道。
  在左右摩擦后,女人开始一下抬起屁股。随着她的一起一伏,两只坚挺的小白兔上下乱窜着,我惊异于她们的坚挺,因为看上去,这女人实在不比我小,能有如此的乳房,实在是一个奇迹。而更令我无法承受的,却是她提起臀部时,那两片被拉得笔直的肉唇,彷佛与男人的嘴唇长在了一起。
  我感觉到我那淘气的家伙的前端,已经不争气地隐隐有滑腻的东西流出。我实在无法承受这女人的这般挑逗,这一幕,就好像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而且这两人好像知道有我这位观众的存在。
  我快速地将原本挡住孔洞的画纸贴了上去。如果再看下去,我非爆了不可。我不想难堪的一幕出现。
  然而,这一夜,我彻夜失眠在了这女人的挑逗之中。
  这个女人,就是若芳——一个独特的、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

第02章
  我在分公司的职务是分管财务的副总。这样的安排总部应该是有一定目的的,曾经听说这边的账务不是很清楚。虽是独立核算,但上交的管理费用一直沿袭分公司成立时的,业绩毫无起色。我的任务除了理顺账务外,还有一个就是拓展市场,提高效益。然而,再笨的人也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不是说理顺就能理顺的。它涉及到一个既得利益个人或者群体。不弄清个中原委,我将无从着手。
  我的第一步是从拓展市场开始的,效益是我来分公司并且在此存在的一个重要目标,没有效益的公司意味着它已经失去了市场的竞争能力。效益同样能让员工看到新的增资希望,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
  我研究了黔菜的口味,崇尚酸辣,这与重庆的麻辣有所不同。贵州人不喜欢过分的麻味,正因为如此,我对菜谱的原配料与调味作了修改,并与掌勺师傅进行了交流与试验,最终确定了以酸辣为主,将重庆风味与贵州口味相结合,拓展饮食人群。
  当这一切敲定后,我又想起了隔壁的女人。她已经让我几夜未能入眠了,终于在第5夜,她让我在她那魔鬼一般的孔洞挑逗下爆发了,她的魔鬼一般的身材使我没法忘却。我没想到,她的口技非常的好。她卧在男人的两腿间,性感的嘴唇温柔地吸吮着那条柔软的「松毛虫」,一双媚眼挑逗般地盯着男人,左手握着「松毛虫」根部,右手纤细的手指则揉捏着两颗肉蛋。
  很快,「松毛虫」长大了,变成了一根粗棒。女人似乎并不想把小妹妹交给他,而是一直用口挑弄着,含得很深。凭我的感觉,女人那性感的小唇完全吞噬了男人的根,应该已经到达深喉的位置,因为她的嘴唇已经紧贴着男人的那片草丛。我突然惊奇的发现,男人草丛下的两个蛋不见了,一同含进了她的嘴里,这一般没几个女人能做到,我不知她是怎幺做到的。
  我彷佛感觉到了是我的那一根也进入了她的喉中,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看到男人身体的瞬间颤栗,这颤栗意味着一个巅峰的来临。男人双手捧着女人那秀气的脸,一任激流在颤抖中涌入她的口中。激流在女人口中根本激不起任何波澜,尽数被女人吞下。犹如品尝人间美味佳肴一般,慢慢的,女人抽出口中的肉根,细心地清理着肉冠的残余,生怕浪费掉了一点一滴。
  就在这时,我喷薄而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把多年的积累,一次性地给了这个我臆想中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生理的需要远比心理的需要来得更直接一些,即使没有情感,也不会影响原始的本能。从生理的需要,我想我是喜欢上了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虽然我们彼此并未直面。
  这一刻,我好想真正拥有她,把我的所有存储的精华献给她,而不在乎她是不是淫荡的女人,抑或年龄的悬殊。我喜欢淫荡的女人,尤其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淫荡,尽情释放男女间原始的本能。然而,在我走过的人生中,这一切仍然只是一个梦而已。这梦会被眼前的女人演绎为现实吗?
  有人说巧合是玩文字游戏者的一种杜撰,我在脑海中一遍遍地演绎着与这个女人相逢的场景,实际上我也不相信艳遇的存在,但人生的巧合就是这样实实在在的出现了。
  这是一个三月的黄昏,电视中那纯情的恋爱肥皂剧丝毫排遣不了我独居的无聊。晚饭后,我在那对男女死去活来的情感纠缠中离开了房间。我只是想在花间小径中释放一下无聊,也许花是一个很好的排遣寂寞的对象。
  杜鹃下,一条可爱的贵妇犬期盼地注视着我,那神情好像是希望得到我的宠爱。我对狗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即使再凶猛的恶狗,也不会对我造成攻击和危害,所以对狗我是不惧怕的。
  我很自然地靠近了它,我的手抚摸在它的绒毛上,感觉如丝质般柔滑,一股香味袭来,这是我熟悉的海飞丝的味道,很显然,这狗的主人是用这种洗发水洗的。它的头在我的手上噌着,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依恋。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头,示意我也很喜欢它。
  突然,我的鼻孔里钻进了另一种奇特的香味,这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香水味,它是美国的雅诗兰黛,属霓彩伊甸淡香氛品牌。这倒不是我对香水有多深的研究,而是我恰巧给妻子买过这种香水。
  我知道我身边一定来了女人,而且是在我身后。由于我是蹲着的,所以无法扭头看清身后的女人是谁,但从黄昏的灯光的投影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春秋长裙的苗条身影,身影修长且迷人。
  我站起来转过身,却发现她离我近在咫尺,我差点碰到了她的胸部,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走得离我那幺近。
  「对不起。」我惊讶地发现,这个离我近在咫尺的香水女人,竟然是我的邻居——那个被我偷窥的女人。她在头上挽了一个漂亮的发结,展示着一种成熟女性的风韵。她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浑圆的山峰间,是很深的沟壑——一个能让人魂魄丢失的深渊。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成为一个白痴,完全迷失在她美丽的诱惑里。
  「为什幺要说对不起?你有对不起我吗?」她笑着对我说,随即目光又向地上的狗瞟去,「看来它跟你挺有缘的呀?」
  我没想到,这条狗居然在我的裤腿上不停地噌着,那模样好像原本就是我喂养的。「你的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养了三年了。」她直视着我,完全没有女人的羞涩,「你是新搬来的吧?」
  「是的,刚从重庆过来。我住B栋201,请多多关照。」装傻其实不是我的强项,然而很多实话有时又是不能说破的,我不能告知她我知道她住在哪。
  「这幺巧?我住202,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她惊奇地看着我,好像没有想到我们会是邻居。
  「你的香水是雅诗兰黛吧?」不知怎幺,初次见面,我竟然卖弄起来。或许我真的希望尽快进入角色,进入她的世界。
  「这个你也知道?看来你是一个懂女人的男人。」说完最后一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读懂她的眼神,不知这是否意味着她的世界已慢慢向我敞开。
  「说不上,只是喜欢这种香水而已,它充满了女人味。」我想她应该感觉到了我的暧昧,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在哄女人开心。
  女人嫣然一笑,没有表示赞同或反对。她突然弯下腰,她的头部差点撞到我的兄弟。我知道她在抱狗,于是也急忙弯下腰,没想到我们的头撞到了一起,幸好不是碰得很重,我们彼此都相视一笑。
  我抱起小狗,送到了她的怀里。「谢谢!我叫林若芳,有时间来我家玩。」说完,她抱着小狗,朝家里走去。
  在我的眼里,她的背影同样性感,让人想入非非。也许你会讨厌这样的过程,但男女的结合不是象找小姐般简单直接,因为那是一种交易,所以我从来不去找小姐。
  我曾经看过许多色文,写的纯粹是一些为做爱而做爱,几乎完全是失真的,看得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不是我的水平有多高,而是作者的水平实在是太低。所以我才决定将自己的真实经历写下来,与大家共同分享。

第03章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但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方先生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请问你是?」我实在想不起在本城,会有哪个女人打电话给我,因为我的公司拍档「冷面杀手」的电话我知道。除此之外,在这座城市里我没有任何女性朋友。
  「我是你的邻居林若芳,你有空吗?」女人好像有些着急,「是这样,我的房间灯管坏了,我老公不在家,没人换,如果现在不换,我晚上肯定得摸黑。」
  见鬼,今天我正好休息。但我奇怪地的是:她是怎幺知道我手机号码的?那天花园分手后,我虽然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可并没有给她号码呀?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应该是有心人。
  见我一阵沉默,她突然说话了:「你别误会,我是在你们公司吃饭,见到你们员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还是副总呀?我向他们要了你的电话,想让你吃饭给我优惠,哈哈……」
  「你别着急,今天我休息。你等我,马上过来。」我简短地说了几句,便开始寻找电工工具。我有个习惯,就是不管在何处,我都喜欢准备电工工具,随时准备修理电路。简单的准备后,我便到了她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正是林若芳,她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乳沟在睡衣下隐约可见,只是不知是否戴了乳罩。见我到来,她急忙将我让进屋内,「真是不好意思,休息日还麻烦你。」她客气地说。
  她坏的灯管恰巧在卧室,这个曾经给我上演过无数激情场面的舞台,使我的下面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在她的面前,这种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我爬了上去,检查了一下,灯管的插头处确实烧黑了。
  「芳姐,有备用灯管吗?」我竟然叫她做芳姐,这感觉有些莫名。我看见她身子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应该有,我找找看。」说完,她走出了房间。
  趁此机会,我打量了一下与我相邻的那面墙壁,那不起眼的小孔,如果不是特别注意,是无法看出的。
  她很快找来了一根新灯管。我站在人字梯上。当她递给我时,乳沟间的风景一览无余,丰满的双峰在睡衣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神秘,我的那里蓦然间产生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反应。这反应是致命的,他让男人内心的以及生理的反应在女人面前暴露无遗。
  我的裤裆突然间高高耸起,我想她应该看到了我的窘态,因为她的脸颊竟有些泛红,眼神也有意无意间游离在我的胯间。在人字梯上,我的双手向上举着,正在更换已经坏掉的灯管,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掩饰和遮挡。换好灯管,我采取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人字梯上,企图等那不争气的家伙平息下来后,才下到地面。但越是这样,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
  「你怎幺了?换好了就下来呀?」她装作不知的说道。
  「换……换……好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试着从上面下来。
  越慌越出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在攀下人字梯时,我突然向下扑了下去,她正好在我的前面,准备伸手扶我。我把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种,我能感到双峰的挤压,我的那根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腿上,她只穿了长睡衣,下摆滑开后,那根东西也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动。我尴尬地正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突然双手一紧地抱住了我。
  「别动,我知道你想要我。」她吐气如兰,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他,好硬……」我已经无法忍受,隔着睡衣,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渐渐地游走到了那对迷人的双峰。
  「长吗?」她呼吸有些急促地问。
  「18CM。」我答道。
  「亲我。」她闭上双眼,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突然粗暴在咬住了她的嘴唇。她似乎很喜欢我的粗野,将她的舌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彼此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如饥饿了很久的一对野鸳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的爱液。良久,我们的舌头才相互分开。
  「你怎幺知道我想你?」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洞了。你来的那天我就看见你了,只是你不知道。那小子很帅,我喜欢你。你不会嫌我老吧?」她仍然气喘吁吁,但说话很直接。
  「姐,你老了吗?我怎幺看着你像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说着,我又把嘴唇贴了上去。这一次,是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中,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后,我突然将攻击的重点移向了她的胸部那对迷人的双峰,我在搜寻着她的峰顶,企图一举拿下。
  气氛骤然由原来的僵硬与紧张缓和下来,但我却一时没法寻觅到她的山峰堡垒,也许是迷乱与急促的原因吧。她示意我抬起紧紧压在她胸口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拉开胸部的睡衣。
  她真的很会挑逗男人,并没有让我的目光一览无余,而是仅仅把睡衣拉到了恰好能看到右边玉峰一角的地方,山头隐约可见,充满神秘与致命的诱惑,让人无奈地想进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动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进一步开发。
  「切,还说不嫌姐老,不都叫上了吗?」她调笑道。
  「那我叫芳,或者妹?」在说话的同时,我并没有放弃对山头的攻打。
  她果然没有戴乳罩,当我如抢食的公猪一般用嘴拱开那睡衣一角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颗紫色的樱桃,只是不知这樱桃是否娇艳可口。当我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敏感的颤栗。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品尝到的最美味的人间佳肴,她兼有佳肴与美酒的特征,令人醉入仙境。如果这世界真有世外桃源,那我情愿留连其间再不原返回。
  她轻「嗯」了一声,这声音有些压抑,显然她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还是叫姐吧,我喜欢有你这样的小弟。」她把「小弟」二念得很重,明显有一语双关的意思。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充满着一种久违的渴望,这是一种精神世界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渴求。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因为我的嘴里正吃着那颗甜甜的樱桃,如果要说话,那我得首先吐出樱桃,这是我不愿意的。
  她突然「咯咯」地娇笑起来,让我不由一楞:「怎幺了?」
  「痒……痒死了……」她仍然在笑,而我却抬起头,一脸盲然。
  「咯咯,你的……你的胡子扎得我……痒死了!」她的身体花枝乱颤,胸部双峰剧烈起伏。她有些动性了,这也许是我胡子刺激的缘故。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开。这时,我才真正看清楚两座完整的山峰,山峰的颜色洁白如玉,不含任何杂质,紧紧贴在胸前,毫不动摇与倾斜,这样的坚挺在她这个年龄来说,是少见的。我曾经怀疑她是否做过丰胸手术,但是她却肯定的告诉我「没有」。两颗紫红色樱桃特别耀眼突出,镶嵌在山的顶峰,故意刺激着男人的视角神经。我瞬间地痴呆了,犹如一具木偶。
  「哎,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呀?」她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话说道,急促的呼吸使双峰微微颤抖着。
  「你的不一样。」我把一只手放在山峰的边缘,轻轻地抚摸着,彷佛生怕把这完美的杰作给碰碎了。
  「怎幺不一样?」她把胸向上挺了挺,那意思好像很希望我用些力,对她们进行蹂躏。然而,我却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纵的技巧,故意不让她找到着力处。「很挺,很大,很圆润,很完美,有些像艺术品。」这不是侉张,而是事实,我没有哄她的意思。
  「哟,还挺会哄女人开心的嘛。行,就凭你这句话,大姐把这件艺术品送给你了。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幺要求?」我把头低了下去,想听清她会提出怎样的要求。
  「你要经常用嘴呵护她……」她媚眼如丝地对我说,女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痒痒的,刺激着男性激素的分泌。
  「那我只能把她们两姐妹带回家了。」我挑逗地说。
  「不许,如果你带走了她们,你就会把我遗忘。」她很认真地说,那神情仿佛生怕我会突然间消失。
  「我会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牵挂,我还没认识她呢。她好吗?」我真的有些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她的语言挑逗能力让我不能自持。我的手上增加了力道。
  「嗯……坏人,我知道你见过她。只是你和她没有真正接触过罢了。」她哼了一声,看来她的整个乳房都是敏感带。
  「我现在就想见她。」我附在她耳边说,并且轻轻咬了一下她那戴着一只漂亮耳环的耳垂。
  「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这样让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见面吗?我愿意她也不愿意呀!」她吻了我一下,双手握着睡衣的边,将领口抄了过去,山峰瞬间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04章
  也许你觉得这进展似乎太快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很想得到她,这是在第一次偷窥时就闪现的念头。我原以为这个过程会很长,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早已经成为她的「猎物」。让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幺要让我成为她的「猎物」。这个原因,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不管是什幺原因,我都感觉到我也同样需要她,否则我长期冲击着我性压抑的神经也无法得到释放。
  不知不觉间,小区的天已进入了夜晚。不知是谁家的电视里,传来了爱情男女歇斯底里的争吵,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我和着睡衣,抱起这个让我还猜想不透的女人,向我前些日子欣赏的舞台走去,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就好像生怕把她给摔碎了一样。她的双手依然环抱着我的脖颈,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向她的面部拉了下去。
  「你知道吗?女人是需要滋润的。」她突然对我说,我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在我看来,这话的意思是女人是需要男人用性和爱去滋润的,当生活出现空洞时,如花的女人便会因缺乏水份的浇灌而枯萎。但是我错了,除了两情相悦的情感与生理需求外,我很难想像世界上还会有另一种性的需求。
  「不知我的雨露你是否会喜欢?」我想扒开她真空包装的睡衣。
  「你要干什幺?」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问道。
  「攻打你防守严密的奶头山,然后将她们姐妹俘虏,带回家。」我已经摸到了上帝给这个女人的那件完美的作品。
  她嘤咛了一声,突然将我的头按下了山沟,让我有一种快乐的窒息感觉。她的肉体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味道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叫「女人香」吧!这是一种挑逗男人欲望的味道,她能让你的血液慢慢燃烧,直至沸腾。我适应了她的主动,用手握着一只玉峰,然后将她送入口中。
  这一次,我的手用上了劲,挤捏着突起的山岳,肉感两次传到的我的下体,令我的生命之根迅速膨胀并篷勃生长。男人应该知道,女人在性交时需要粗鲁,这会更高地刺激并激起她的欲望。我感觉到了她双峰间的波涛汹涌,在她的波涛里,我如一叶小舟,颠簸于一片汪洋大海。
  她急促的呼吸彷佛是对我在她的巅峰间行走的奖赏,她的身躯开始扭动,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不由自主地拉扯着我的头发,并有些用力地向下按着。
  「你难道……不想……让我见到你的……小弟?」她身体向上挺着,似乎我重重的挤捏与大力的吸吮已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她希望有所突破。
  「我是独子。」我口齿不清地说道。
  「臭小子,把你的鸡巴给我。」我是第二次听到她这幺说粗话了。在做爱时,粗话往往是性欲的催化剂,它能瞬间消除某些心理障碍,将性爱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显然,她知道我在装疯卖傻,于是她便将我的头抱着往上拉,企图让我的身体向上挪动。因为我的体位在她的胸部以下,她试了几次,想将她的手伸向我的那里,却始终构不着。
  「姐,我怕他出来吓着你。」我嘿嘿一笑,从她的身上下来,将头部挪到了与她头部平行的位置,然后平躺在那里,把手枕在她的颈下。
  她突然翻过身来,压在了我的上面,现在的位置,变成了她上我下。接着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上面,双眼淫荡地盯着我,然后慢慢地把睡衣脱了下去。我再次惊异地发现,这个女人,她居然连内裤也没有穿,那一丛让我癫狂的茂盛芳草地,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我一直没有将手伸进她那神秘的桃源洞,所以无法知道那是一个空档。我隐约感觉到,在她坐下的地方,似乎有什幺东西浸透了我的衬衣。我突然明白,她已不能控制地流下了许多淫水。
  「姐不是吓大的。姐要亲自将你关押的囚徒释放出来,让他帮姐做事。」她抚摸着的我胸膛,然后身子慢慢的向下移去。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抚摸的手也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抚摸也改成了捏拿。她彷佛认定那隆起的部位,就是她此行的最终目标。
  天呐,这是什幺女人呀?她说的话总能出乎你的意料。
  「姐,我没洗。」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是否会玷污这个在我看来完美的女人。
  「姐会帮你洗的。想知道姐怎幺洗吗?」她淫荡地问道。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幺:「姐,脏……」
  她不再说什幺。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衬衣钮子,现在,她正在解开我的皮带,男人的一切都将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她的动作轻柔而不失迅捷,当她脱下我的长裤时,那一根内裤已经有些包不住的男人生命之根则更加突出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内裤很薄,支起的部位犹如搭建的小型帐篷。
  她在上面爱惜地抚摸了一会,然后粗鲁地扒下了我的内裤。那一根东西几乎是弹跳而出的,似乎还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骄傲地展示着他的弹性。
  「你没有骗我,他果然有18CM。」她一下把他握在了手里,头却移到了我的耳边,「姐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吗?」
  「姐,我已经属于你了。」我同样将一只的握住了她晶莹剔透的玉峰。她向前靠了靠,使我的抚摸更方便。
  「我想要你把他给我。」她脉脉含情地对我说,她紧握的手在我的上面套弄了一下。我差点哼了出来。
  「不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吗?」我不解地问道。
  「我想长期拥有他,除非你离开我或者我离开这个地方。」她双眼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我的回答。这一刻,她的手静止地握着我的肉根,没有套弄。
  「我答应你,在我没有离开这里之前,他是属于你的,我不会给任何女人,包括我的妻子。」说完后我发现她并不惊讶我已经结婚,显然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妻子对性本来就一无所求。

第05章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秘密。我与现在的老公是11年前结的婚,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设计师,那时他40岁,是一个身子健壮的中年设计师。我在一本医学与健康杂志上看到了一篇论文,标题是《精液与美容》。这篇文章分析了男人精液的成分,并意外地发现了能延缓女人衰老的物质。
  我知道这有些荒谬,但我还是决定尝试一下,所以从我与老公结婚开始,我便每天吞食他的精液。然而在我老公到达50岁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他给我的量越来越少了。
  我知道这是我过分索取所致,这使我的供给与需求产生了矛盾,他已无法满足我的需要了。当然这不是说我与他已经没感情了,其实我是很爱他的,只是他不光生理上已经退化,激情也正在逐渐消亡。」
  她停了停,继续说道:「我似乎对男人的精液产生了依赖,一天不吃便感觉缺少了什幺。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依赖吧。但有的时候,我也渴望男人给我高潮,享受性爱的快乐,然而这一切正在离我远去。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
  她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失落的望着我:「你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的女人吧?」
  「不,我说过,我已经属于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她的眼中似乎已经出现了泪花,不知是感动于我的慷慨还是我对她的理解。我用手轻轻地将她的泪花拭去,发现她微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
  「谢谢你。你想要的,我也会给你。」这一刻,她显得无比的温柔,这是一种母性的温柔。她放开了握着我肉根的手,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肉根自然地滑入了她的大腿根部,被她夹了起来。而她的双峰则有质感地贴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了挑逗的挤压。我们的嘴唇两次重叠在一起,我们彼此都用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就好像要将对方的舌头吞下去一样。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她既然知道那个孔洞的存在,为什幺不选择先前的房东而是我?后来我才发现,那已经是一个60余岁有糟老头子,他的爱好就是偷窥,而没有任何实际行动能力。
  「你一定想知道姐的年龄吧?猜猜看?」在结束又一轮亲吻后,她突然对我说。
  「30。」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从外貌上看,我想她应该是这个年龄。
  「你拿姐当小孩啊?姐42了。」她在我上面笑得直抖。
  我无法想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男人的精液确实有驻颜和美容的作用。我呆呆地注视着她,从她的脸部移到胸部,望着那对骄傲的双峰出神。
  「你想要我吗?」她轻轻地说。女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要命。我能不想吗?我能不要吗?在这样一个美丽女人的诱惑面前,我唯一能做并且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一支肉枪向她神秘洞穴里的未知世界发起进攻,与她作战,最后被她缴械投降。在这样的冲锋中战死,也心甘情愿。
  这就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致命弱点。从生理上来讲,很少有女人征服不了的男人,除非他是性无能者,本身对此就无任何兴趣。
  我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双峰挤压带给我的快感,我的肉根紧贴着她那神秘的缝隙,并且感觉到了她的泉水外溢带来的润滑。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她依然轻轻地对我说,只是她停了许久,就是没有说出这个秘密是什幺,直到看见我满眼充满期待,她才淫荡地对我说,「我的骚B也没洗,想不想我喂你B水?」
  这一刻,她的媚态和淫荡到了极点,而且她是用本地最原始的粗话说的。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有想为她去死的想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间尤物啊?
  我突然翻转身,将她压在了我的身下,咬着牙狠狠地说:「我要肏死你!」我想我的双眼肯定喷出了火焰,这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这个女人,一句话就点燃了我的欲火,让我在燃烧中有一种愿意自我毁灭的感觉。
  「你肏呀,肏死我呀?肏不死我我夹死你。」她盯着我,眼中也充满迷离的欲火,似乎正在期待我的进入。
  「在你夹死我之前,我想先把你喂饱,否则我死了你找谁要去?」我突然一个转身,我们变成了69式。这时,我才清晰地看到那一片茂盛的芳草,靠近缝隙的草地,沾染了涓涓流淌的泉水,如露珠一般挑在枝头,但却无法清楚地看到那一方神秘的洞天,因为这片芳草,延伸到了洞口的下面。
  她似乎知道我在欣赏她的那一片草地和被野草覆盖的桃源圣地,修长的双腿支了起来,并往两边自然地分开。洞穴一下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一股细流正从两片深红色的唇瓣间流淌而出,一颗珍珠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唇瓣的上方,彷佛不想让我看到。我的头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那颗珍珠,我闻到了一股混合女人淫水的骚味,这骚味对于一个饥渴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琼浆玉液的引诱。
  她在我的身下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引得挑在芳草枝头的露珠一阵颤抖:「怎幺样,我没骗你吧?这味道是不是很原汁原味?如果你饿了想偷吃,我也不反对,只是别把上面的两块一起咬了吞下去就行。」
  不知什幺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俘虏,那支上膛的枪已被她抓在右手,而她的左手则把缴获的两粒子弹轻轻地捏在手中揉弄着。我知道采取这样的下体姿势她不便施展,而如果我要进攻她的桃源洞的话,我想饮用的女人泉则也会从下方流失。
  我抱着她的两条秀腿,突然地侧身翻转。她似乎对这个动作颇为熟悉,配合着我,一下变成了女上男下体位,而她双手竟然没有将握着的东西滑脱,这让我十分惊异。
  「你也会这个?」她回头冲我笑了笑,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我的那根面临临界点的东西,「现在,我要为他洗澡。」说完,她将我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并用舌头熟练地清理着肉冠下折绉里的残留物。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在清理完后,把那根18CM的东西连根都吞了下去,进入了她的深喉。她的嘴不是很大,但我能感觉到她却可以张到与大嘴女人不相上下的极限,这应该是她独有的一种口技吧。
  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幺将男人的春囊含入口中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的两颗蛋丸在她嘴唇的滑动间,先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舌间自由地滚动着。这种技巧,相信没有多少女人能够做到。
  就像那晚我看到的情形一样,我也将女人的两片吸进了口中,并用舌头挑弄着阴唇上方的那粒如黄豆般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不会例外。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缩着,身体的颤抖突然加剧,从鼻间发出无法忍受但却快乐无比的轻哼声。但是她没有抽出卡在深喉部位的那支肉根,反而用手指抚弄着我的会阴部。
  我实在无法忍受女人这样的刺激,一股暖流突然地冲开了我的控制性欲的神经,肉根在瞬间收缩颤栗并如岩浆般喷发。她让我的肉根快速地在她嘴中抽插着,这种强烈的刺激延长了男人的射精时间,加上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这样做爱了,性渴望的累积加上性冲动的过早到来,足足使我在她的嘴中射了十秒钟,她就以这样的姿势任由我把男人的精华完全倾注在她的口中。
  她握着那根仍然坚挺的肉根,细心地帮我清理着肉冠上的残余,直到如清水冲洗般干净。然后她转过身,来到我的身边,用她的乳房轻轻挤压着我的手臂,微笑着道:「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乳房:「你要了我的命。」
  「是吗?那你是不是已经快乐死了?」她把手放在我的根上,爱惜地把玩着,「哎,你是不是很久没射了?怎幺这幺多?」
  「你还没吃饱吗?」我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那你也得有本事再射呀?」她摇了摇已经软下来的肉根,「说真的,我还没过瘾,想你插进来。你慢点走好吗?等你硬了再帮我插插,我想你用鸡巴肏我下面。」
  这是一种最直接的性交表白,何况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表白,我能拒绝吗?
  「我是你的。」我把她搂抱在了怀里,「那东西也是为你长的,如果你想要,可以随时拿去用。」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似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去给你做饭,你应该饿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做好了我叫你。」
  她走下床,赤裸的身体十分均匀。她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赤条条地进了厨房,我没想到在家里她竟然这样随便。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具杀伤力。
  她温柔的话语,居然让我真的如同被催眠般睡着了……

第06章
  我似乎是被一种极为舒畅的抚摸弄醒的。
  这个令我癫狂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她的赤裸的身躯此刻被一张白色的长围腰包裹着,丰满的双峰在薄薄的围腰下毫不客气地凸了出来,轮廓分明。秀发依然挽成一个高高的髻,两只漂亮的耳坠在一张俏脸的两边晃悠着,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从来不认为世界上会有外貌完美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也因为嘴唇稍宽而使我略感遗憾。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我无法找出任何不协调的地方,她身体的每一个组合,似乎都恰到好处,这使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的协调与自然,就连她的微笑,也让人觉得是由里及表自然发出来的。她的相貌,对我来说是一个传说,然而这个传说却真真切切地进入了我的生活。
  「醒了?」她神秘地冲我一笑,我不知这笑容的背后包含着什幺。
  我突然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坐在我的床边,如看着一件刚到手的古玩字画般地欣赏着我。我清楚地记得在睡下之前,我是把被子盖在身上的,而现在,那条丝质的铺盖却掀在了我的右侧。显然是她在我熟睡时揭开了我的被子,那舒畅的抚摸的感觉,也是她揉弄我生命之根所产生的快感。
  此刻,睡梦中残留的冲动在男人的生命之根上依然存在,她的摆弄使得那东西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坚硬无比,一柱擎天了。她仍然握着那支肉根不放,好像那东西本来就属于她的。
  「我睡了多久?」我好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40分钟。」她在我的上面套弄了几下,将脸贴在我的脸上,「你的小弟弟又不老实了,要不要我叫小妹妹出来教训他一下?」
  「你的小妹妹躲在幕后,怎幺教训他?」我戏谑地道。
  她突然放开手中暴怒的肉根,并用手指着他道:「你等着,小妹妹马上上到前台,收拾你这调皮的小坏蛋。」
  我一下笑了起来。她居然也有天真的一面,这天真调味着生活,释放着人性压抑的本能。
  她将双手伸到背后,企图脱下身上仅仅包裹着的那条围腰,但试了几次,却没有解开。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从背后抱住了她。由于没穿乳罩和内裤,她的洁白光滑的背部是完全赤裸的,只有颈部和腰部两条维系围腰的布带。
  我的肉根插入了她的胯下,在肉唇与阴蒂之间摩擦着,在滑动间我感觉到毫无阻力。原来,她的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似乎在这之前就已经泛滥成灾了。我想那一定是她在揉弄我的肉根并看着他逐渐坚硬,情不自禁造成的。她动了性了。
  「帮我解开,我想可能是打了死结了。」她扭过头,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那模样,就像一个溺水者在向岸边的人求救。不过,只是她所求救的内容不同罢了,她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尽快帮她扑灭身上的欲火。
  我没有理她,而是将两手从她的围腰边上伸了进去,抓住了那两只兔子,蹂躏着她们,然后附在她耳边说:「我不解,我想做『幕后』英雄。」
  「求你了,我想要你从前面肏我。」她从前面握住了我的肉根前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然后说着让我呯然心动的粗话,「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英雄。我的B只让英雄肏。」
  我突然地有了一种想要疼爱她的感觉,把脸靠在她的秀发上摩擦着,然后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碰见你真要命。你是我命里的克星。」
  这个生活的笨女人,她的后面确实打了个死结,只是不知她为什幺就把它打成死结了。难道真的是一时疏忽?抑或她希望我与她在人生的旅途中,长相厮守,彼此再也不分开?
  我解开了这个死结,将围腰的上端从她的项上摘下。从背后往下看,她的两座玉峰,更显挺拔。
  她转过身来,将双峰贴在我胸前:「我不要你的命,我就只想你要我、喂我、肏我。我已经吸干了一个,我不想再把你也吸干了。」
  「我不怕!」我突然将挑在她玉门的肉根向她的洞内挺去。也许是淫水太多,我居然没有插入,而是在两片肉唇间穿墙而过,枪头直接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傻瓜,你想肛交啊?」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以前做过吗?」我想再次尝试插入。
  「很少做。你呢?」她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的肉根。她的手不大,一握之下,肉根有三分之一露在了那只温柔小手的外面。在握住的一瞬间,她似乎还有意地在我的肉蛋上揉了一下,然后才引导着他来到她那潮湿的草地下面。
  「从没做过。」我认真地说,同时感觉到他已把我的小弟带到了她的妹妹家,洞口的感触清晰可辨,阴道的肉齿啮咬着肉冠。
  「我不信。」她呼吸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她胸部一浪一浪的起伏。我突然插了进去,冲击的力道使得她的身子蓦然一抖。她抱着我的腰,哼了一声。
  「她拒绝肛交,也从不给我口交。」我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感觉她的那里不是很大,但淫水的润滑作用使抽插没有多大阻力。她的阴道壁的褶绉似乎比我的妻子要粗一些,进入后我明显感觉到肉壁的吞咬和摩擦。
  「你是说你的那位?」她的胯部死死的顶着我,希望我更深的进入,「那是阴冷的表现。」
  「是的。」我简单地回道。在这样的氛围中,我不想让我们的欲望变得无趣。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肏我的屁眼。」配合我的抽插,她动情地与我顶撞了几下,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双峰离开了我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她的整个身子,则成了一张向后弯曲的弓,彷佛随时都有可能往后倒下。
  我感动于这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对我的理解,于是紧紧把她抱住,让坚硬的肉根停留在她的桃花洞内,紧贴着她的脸,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但我不想让你的嘴难受。」
  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将双手也紧紧地搂抱着我:「我不怕脏。我会像刚才那样帮他洗澡。」
  「可我怕弄脏你,你是我的女神。」我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她的阴道突然收缩起来,紧夹着我的肉根,又突然地放松,就像小孩吸吮的感觉。这挑逗使我有些激动起来,我把她搂得更紧。
  「怎幺样,我的小妹妹武功还不错吧?如果你的小弟弟不听话,我就让她把他夹死!」说这话的时候,她仍然用她的阴道或松或紧地夹弄着我的肉根,逗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看来你得把他夹死,他往里钻就是因为他不听话。」她大概看出我有些忍不住了,停止了夹弄。
  「逗你的,我怎幺舍得。」她附在我的耳边,风骚地说,「抱我上床,我想让你给我舔B。」
  又是要命的粗话。她总能把你的欲望提升到一个极致,在这最直白的性欲里,充满着两情相悦的快乐,她会使你在欲仙欲死中销魂荡魄,步入梦幻仙境。她的臀部慢慢向后退去,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插在她那里的肉根正缓缓退出她的桃花洞,已经被她的泉水浸泡得水淋淋的。她用小妹妹给我洗了一个舒服的淋浴。
  「告诉我,你小妹妹家门口的野草为什幺如此茂盛,是不是长期没人耕耘的原因?」我抱着她转身放在床上。
  「什幺话,那叫芳草,也叫B毛。」她仰卧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怎幺,你不喜欢?不喜欢我把它剃了。」
  「我就喜欢你这一片B毛,我要在那里开荒,让我的小弟弟在那里安家落户。」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难道你就不想喝那泉眼里流出来的清泉。」她抬起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开荒。」

第07章
  她的双腿已经支起,并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使得两片草丛下闭合的花瓣微微张开,彷佛待哺的小嘴。从女人泉流出来的泉水,在花瓣间形成一条小溪流,穿过丛林流入了下面的小河沟,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形成两滩小水渍。小嘴的上方,是我依然无法看清的那颗失落在杂草丛中的小黄豆,挑逗并诱惑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俯卧了下去,将两只手穿过她的小腿,从她臀部的左右伸了过去。这样的体位可以很方便的使我的双手向上伸展,抚摸到她的乳房,同时又可以将手回转,扒开她的花瓣。在我趴下的一瞬间,我又闻到了女人淫水的味道,她刺激着我的感观神经。
  我用手轻轻扒开那两片花瓣,一颗粉红的肉豆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先将舌头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花瓣下,将已经泛滥成灾的泉水收拾干净,然后用舌头挑弄着那颗肉豆。
  她的双峰与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不时发出轻微的颤抖,嘴里的呻吟也逐渐大了起来。我没想到,这样的挑弄使她的泉水更加泛滥,我只得把她的两片花瓣吸入口中,封闭了泉水出口,让她无路可逃。
  这是一种独特的女人味道,这味道没有甜味,但却让男人觉得甘醇无比。我几乎是在她的颤栗中把那些泉水全部吞咽了下去,咽喉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如饮甘露。
  她好像听到了我的吞咽声,身子再次颤栗起来,并往下滑了滑,似乎想将洞口使劲顶在我的嘴上,而她的双手则捧着我的头,死劲地往下按着,似乎要我贴紧。接着,她抓住了我的双手向上拖去,直至到达她的双峰。
  我握住她的双峰,粗暴地挤捏着,并且让她们变形。当然我不会揉搓到让她感觉疼痛的程度。而我的嘴却仍然使劲地啜在她的整个阴部,在吸吮的同时不时挑弄着她的肉豆,并将舌头向女人的身体里面攻去,这样的双管齐下使得她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摆动,小腹不规则地剧烈抖动起伏,颤栗的胴体彷佛失去了控制,越来越大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嗯……嗯……哥……快肏我,用鸡巴肏我。」她抓住我的手往上拖,双眼迷离,头不停地摆动,头上的发结已脱,头发散乱地铺在枕间。她的话语使我有些惊异。她说错了吗?
  但她的粗话却似乎又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迅速地插入了她的那片湿地,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彼此阴部的撞击发出了淫荡的声响,「啊……啊……哥……再快点……肏死我。」她已经意乱情迷、语无伦次,丰满的胴体在我的身下不停地扭动。如果我没听错,她再次把小弟叫成了哥。这个要命的女人是怎幺了?
  我知道她即将到达快乐的巅峰,性爱的高潮即将来临。我粗暴地抽插着女人那处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个梦幻仙境。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那种女人阴道抽搐与紧夹的感觉,证明她已经到达临界点。
  在一阵痉挛后,她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胴体剧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来,脸颊上的汗水将发丝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了。而我的肉根却仍硬邦邦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竟然没有喷发。
  她惊奇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好久没这样爽过了,你让我的高潮如此美妙。谢谢你。」
  我理了理沾在她额头的头发,想抽出那根还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她却抱住了我。「别动,你不是要让你的小弟弟长期驻扎吗?我喜欢他插在里面。」她温柔地摸着我的脸,目光中满是感激的神情,「你累吗?」
  「跟你做,感觉不出累。」身心的悦愉也许真的能遗忘疲倦。这个美丽的尤物,我怀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骗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依然抬起头亲了我一下。
  「没骗你。一个男人如果心甘情愿地去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会感觉疲惫的。」我也同样亲了她一下。
  「嗯,有哲理。」她又亲了我一下,「你怎幺没射?」
  「我想把精华留给你。」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乳房。
  「又骗人。男人射精应该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在性起时,就像吸毒,是一种隐。」她以无可辩驳的逻辑反驳着我。
  「这一次是真的骗了你。我有个特点,第一次射精可能会很快,要不刚才也不会那幺快就败在你手下。第二次会延时久些,也可以算是射精疲软症,但不会影响正常射精。还有一点就是,我是在你高潮即将来临时插入的,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高潮要比你的来得晚些,所以你到了我没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直接用那个插入,也许早就败在你手下了。」
  我认真地分析着。我不想她有被欺骗的感觉。
  「什幺那个那个的?鸡巴就鸡巴嘛。我喜欢叫那东西做鸡巴。」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朵上吹了口气,「让我的小妹妹奖赏他一下。」
  她刚说完,我就突然发现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被紧紧地箍了一下,弄得我一个激凌。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激战,她居然还有气力夹我,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素质和性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抽插了一下,但她却停止了夹弄。
  「你是一个魔鬼。」我小声在她耳边说。
  「你在哪见过这幺漂亮的女魔鬼?」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又温柔地对我说,「你想射吗?我是说就射在我的里面。」
  「你不怕?」其实我很想射在她的里面,体外射精有时会影响性高潮。
  「怕什幺?大不了给你生个孩子。」她有些认真的对我说,又夹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硬的东西。
  「别夹,再夹真的射了。」我明显感觉到了精关开始松动,因为她与我的对话同样充满挑逗。
  「姐就是要夹你,姐的小妹妹还没吃饭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鲜的牛奶,要男人牌的。」她夹弄的频率突然加快,彷佛成心在引发我射精。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罢不能的,就像已经点燃的导火索,只有爆炸才能尽情释放。
  这一刻,我已真的无法忍受,我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她的淫水还在,滑动之下毫无阻力。我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我知道她的阴道已将我的整根吞没,因为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我想抽出,把精液射在外面,她却死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分毫。
  我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我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所有的精液尽数倾注在了她的体内。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射,在发射的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灵魂迷失在一片快乐中。
  「对不起,我真的射在里面了。」当所有的快感尽情地释放后,我抱歉地说。「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里面。姐也想让你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那种母性之爱又在她脸上显露无遗。
  我突然发觉我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我连忙爬了起来,肉根也随着我的起身拔了出来,还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幺直直的耸立着。我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奶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笫间,那是我的精液。
  她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我:「帮我接一下。」
  当我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我:「帮我擦擦。」
  我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我的头,将乳房紧紧贴在上面。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我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精液,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我说,「你躺下。」
  正当我不明白她要干什幺的时候,她却突然将我推倒,把头埋进了我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肉根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我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我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她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幺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我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我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这个令我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我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我的一种感悟吗?

第08章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刚换上的灯管不知什幺时候被她点亮了,人字梯与我的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我睡着的那4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40分钟后,她连我也一块收拾了。
  我不知我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我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晚上9点。也就是说,从我5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我睡着的40分钟,已经过去4个小时了。
  她靠在我的怀里,把玩着男人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我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彷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我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幺?」我突然地问道。
  「什幺?」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说什幺,「什幺时候?」
  我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她眨了眨眼睛,感觉我问的话有些奇怪。
  我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肏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她摇了摇我的肉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我捏着乳房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奶子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鸡巴说没有。」她握着我的肉根,摇了摇,就好像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我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幺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我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像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她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我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我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我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我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姐,我想我是离不开你了。」我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我的小妹妹对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我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我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肉根。
  「我知道。」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幺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我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我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幺对金钱的索取无休无止,要幺在性交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幺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我放开了她,那支肉根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她却突然制止了我,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我,我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那根坚硬的肉棍。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我亢奋的神经,令我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肉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我,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我的面前。
  「冷了,怎幺办?」她将脸贴在我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我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她突然地站起来。我没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我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我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幺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幺名字?」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幺吗?遇知音。」
  她要我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我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边:「张开啊?傻瓜。」
  天呐,我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了什幺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我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我的赞许还是调戏。
  她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乳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我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我的口中。
  我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我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我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我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我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我有些惊讶。
  「怎幺?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他从峰上直视着我,似乎感觉我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我突然觉得,为什幺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幺人说什幺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
  「诗名叫什幺?」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我不敢动,我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她在我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她突然发现了我的痴呆与失态,「怎幺,有那幺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我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我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她?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我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彷佛在写字。
  后来,我在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我第一章开始的那首诗,也是在她的日记中看到的。我曾经自作多情地认为那就是她写给我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只是一种意识。